这样一来,她不但不用天天和江少恺在一起,他还能一回到家就看到她。
“陆先生,陆氏十周年,你有什么想说的吗?”
像他就在身旁。
但“看医生”三个字她听得真真切切,陆薄言也不是会开玩笑的人。
“我爸爸生前是很知名的律师,在法政界无人不知,电视台邀请他去做一档法律节目,他一度把收视率拉到第一,有人说他会成为律政明星。可是最后,他因为车祸还很年轻就意外身亡。”陆薄言说,“这件事对滕叔的影响很大。”
苏简安并不觉得奇怪,陆薄言这么闷,没来过这儿太正常了。
苏媛媛突然有一股不好的预感:“什么数?姐夫,你是不是误会什么了?”
十岁时,她总是这么叫他。十四年后,她再吐出那四个字,却没有了儿时的那份亲昵,只是她的笑容依然明媚,看着他的眸子灵动得仿佛能洞察人心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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苏亦承走过来:“拜你所赐。”
“闹上微博了?”苏简安蹙了蹙眉,“我给我哥打个电话。”
江少恺把他引以为傲的长腿搁在办公桌上,笑得放纵不羁:“不客气。”
“还没有消肿,我待会敷一下试试看。”
徐伯只得去吩咐厨师把食材准备好,可是一直等到六点多,苏简安也没回来。
“你的名字很好听。”
陆薄言说:“我们后面下午回去,明天叫司机送你过来。”